冬节长至

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

山高水远,愿年岁可期

谢谢姑娘 谢谢姑娘 谢谢姑娘(重要的事情向来是要说三遍的)

这篇长评 真的 真的 真的 天……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样用语言表述了。

昨天夜里姑娘已经在评论里说要写篇长评,但今天读到的时候我还是被惊到了。我文里埋下的最后一些私心呐,细至贺礼《昆仑奴》都被姑娘挖出来了。直到几个小时以后的现在,我打字的手都还在抖呀。

按理来说自己写的文,酝酿了那么久的事,埋头了那么几日,修文时又反反复复读了不知道多少遍,埋下去虐点自己也该免疫。谁知道今天被姑娘长评里一句马嵬虐得胸口发闷。

我真的 真的 太喜欢这篇长评了 

最后 为虐到姑娘稍稍地抱个歉 这里有小纸巾 这里有梅子糖

谢谢姑娘的才华横溢 谢谢姑娘的细腻温柔 谢谢姑娘的长评 感恩 比心❤️

狐狸么:

山高水远小评

 @冬节长至  许下的长评~

再而衰,三而竭,不该等到今天再写。失掉昨夜的悲苦了。


加班时,看到这篇文,临睡前终于得空读完,久不能平。被戳中好多。忆起少时读书,戏称子陵先生作“真名仕·白嫖王”,污得可以,虽牵强戏言,终是倾心这样的君臣之交。太太笔下蔺靖圆我私心。

 

初时,蔺晨没见过这样的庙堂人,景琰也没见过这样的江湖客,具是惊艳。一个风姿英武,萧肃端方。一个丰神俊朗,翩然疏狂。一个说“先什么生,叫都叫老了。”另一个道“我也有名字,我叫萧景琰。”不以尊卑、不以礼法、不以长幼,只论本心。

东海校场,蔺晨在曦光中,见那少年如松如杨。

多么醉心的开始,

葛藟萦之,葛藟萦之啊……景琰是君子,却不是良人。

 

同入金陵,却一朝天翻地覆,教二人双双失了恣意的人生。

景琰被谪降戍边,蔺晨要回阁中去守那明珠的主人。

景琰失去的不仅仅是长兄挚友,更是全部的少年天真。梅岭的血让他见到了权谋的龌龊,金陵的血让他见到了天家的无情。

幸得蔺晨。不至无处话凄凉。在他面前垮下身姿,垂下悲泪。蔺晨就疼了。

蔺晨说:怎么,舍不得我走啊?景琰坦诚地答是。蔺晨却不接。景琰又唤他的名字,他便解释不得不回琅琊山的,又碎碎念地交代鸽子的喂养。景琰只看他。哪里用多言,蔺阁主愿懂便懂的,不愿懂多说无益。景琰那双眼啊,不带桃花却泛盈盈,心里的事都写得分明。蔺晨连苦伤都不忍见,怎能教他失落,便有了贺兰之约。

明明是分别,却看作缠绵。

 

昏以为期,明星晢晢。竟似勾勒出,边关校场,郁郁的少年持剑而舞,至天光乍现,又是一夜,那袭白衣却依旧未现。

及至收着弱冠贺礼,才终于释然。那剑穗材质虽上乘,能入景琰的眼终归因那是他随身的,附言仅有“蔺晨”二字,可不是信物?也亏了蔺晨送的是锻白的穗子,倘送的是朱红,景琰可要将象牙的剑柄换做珊瑚?^^

贺兰关之约推到青冥关方赴。瞧少阁主仔细的,铁灰的披风当然衬不得身姿,需得早早丢了,沐浴更衣连马也刷洗过,心下还绷着:“朋友间本不必这般矫揉造作”。可见到景琰的少言寡欢的样子,他却心疼得话也说不出。

萧景琰看他一眼,只低低笑了一下便收了神色,摇摇头叹口气径直往里屋去了:“我在你眼里原是这般小气。”

哪里是怨他食言,是终盼来啊。景琰私心里、世事上具是坦荡,蔺晨却两处各怀心事。

口不能言,能给的却都给了。从前的点拨,这番的亲传,随身的扇子寄着心意,都付与。

一纸诏书,尽毁。蔺晨是从来都知道的。

私心里有点恼景琰的,擎不住,怎敢轻易地给。我猜此前他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鸿沟。可生就如此,又不能怨他。

那露出枕边的《昆仑奴》虐得我心肝脾肺肾都不好了。他二人那厢里夫妻和美,却教磨勒市井里藏身。蔺晨所在的,景琰向往的,是这样的江湖吗?

新婚三大件^^,昨日短评虽戏言成分更大,但我真心以为,少阁主是恼了罢。件件贵重,件件表着有凤来仪,无一不是好意头。可他二人的关系,送得这物什吗?可是要新婚夫妇举案齐眉、琴瑟和鸣?

便是景琰,也恼了。

(我这里要被虐出人命了,太太道不虐……)

 

一晃五年。

一方危重,一方落遢。

他唤,蔺先生。他答,是,殿下。

(说不虐的,你们防洪线咋那么高腻T T)

脱口的“景琰别看”和汗透的衣衫(有灰,没准还有味儿),都比少阁主诚实。

有点替阁主不平。他大婚,他狠了心避走江湖,他受伤,他却衣不解带地千里奔来。

倒是景琰那句“蔺晨,谢谢你”解了这口气。景琰懂得,所以刚一见面便要说不是故意劳烦先生,所以怕他走地唤出“蔺晨”。所以感谢,谢谢你在这里,谢谢你体谅。

可他看得到,蔺晨已经不再如初识那般恣意飞扬。

 

再一晃,又五年。

蔺晨嘱托要多多锻炼的鸽子,这时方才放出一只,隔年再一只。所附之信,具是尘埃落定之后的知会。有去无回。

蔺晨什么不知道?

作为太子,再次大婚。不过尔尔,又不是没见过。

两套旧瓷器。昨日初看,想起宝哥哥送林妹妹的旧帕子,今日写到这儿又忽地想起演员本尊曾说过的话了。

所谓江湖之远庙堂之高,是“这么着急叫太子妃退下,怕我说起话来不知轻重?”和“是不想叫你说起话来还东思西虑的。”这样远,这样高;是“这都十三年了,我若还在意,蔺晨早不是如今蔺晨模样。”和“我在东宫里给你安排个住处吧,往后来金陵,也可有个歇脚的地方。”这样远,这样高。

蔺晨的身心从来都是自由的,而景琰的身心从来都是不自由的。

能给的都给了,不过如此。

维以不永伤,维以不永伤。

空叹,吁矣……

 

BE、HE于我已无谓。

见评论中有姑娘说道,若如初见。

是啊,正应了。

如何四纪为天子,不及卢家有莫愁。

 

 

没写过文评,流水账般记述下读文感受,姑娘莫嫌。

其实,我很不敢看认真写就的蔺靖文,多数看爽文。

究其原因,就是,景琰在犹豫如何向蔺晨介绍自己时,战英便道出这是靖王殿下;就是,景琰恼蔺晨不叫他名字,战英却为此吃惊;就是,下人安排蔺晨住进客院,而景琰却问为何不住东西厢房。

就是,刘秀笑谈,什么客星犯帝座,是我与子陵同榻罢了。可到明帝即位,子陵先生就被改姓严了。

势比人强。

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。

 

我再哭会儿去。

再谢姑娘好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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